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
第二天去机场送陆薄言,她不愿意跟他说话,他变魔法一样掏出好多很好吃的棒棒糖给她,她也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。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看了三秒,还是摇头:“想象不出来你做这些事的样子。”
他在想什么啊?
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
如果她今天真的就这么被杀害了,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痛?
“咚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陆薄言好像进来帮她盖好了被子,她还听见他调节室内温度的声音,但是她睁不开眼睛,只是坦然享受他为她做的一切。
“醒醒!”陆薄言心头莫名的焦躁,声音提高了一些。
苏简安扬了扬唇角:“有情况怎么了?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没点情况才不正常呢。”
没有排队交钱这些繁琐的手续,检查做得很快,完了之后,苏简安又跟着医生去找陆薄言。
她到现在都想不到陆薄言会给她带什么,期待着呢,当然想陆薄言快点回来。
身后就是镜子,苏简安看过去,半晌后才笑了笑。
“这就好。”苏洪远明知苏简安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蒋雪丽母女,却还是说,“怎么不介绍你阿姨和妹妹给薄言认识呢?”